门,他的手兀自摸着刚才被打的脸颊部位。 沈溪叹道:“这本来是我们不对。理亏在先,却没想到淮阳楼的人如此霸道,难道他们就不怕客人从此不再光顾,转去别家?” 苏通心有余悸道:“她还真不怕。沈老弟你有所不知,我听说这喜娘,是福建都司都指挥使方贯的义女,她仗着义父撑腰,城里各家青|楼稍有姿色的姑娘卖身契都被她买了下来,连官所的女子也不能正常迎客,而要到她的淮阳楼与人卖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