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麻烦并不当紧。 或许皇帝知道此事,大概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吧! 一天下来,沈溪只讲了一篇促织和《宋史》的大概,没说别的。从撷芳殿出来时,靳贵叹道:“沈中允也太莽撞了,教授太子学问,何必要兜如此大的圈子,若太子因此而迷恋嬉戏之事,我等……唉!” 靳贵属于中庸派,在詹事府供事的人大多跟靳贵有着相同的心态,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,太子的学问好坏轮不到一两个人操心,只要把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