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迁此时笑得就像只老狐狸:“济之,此话从何说起?我可是对事不对人……你或许不知,今日在大殿上,太子侃侃而谈,不但龙颜大悦,连我等做臣子的都颇为惊服,你说此时治沈溪的罪,不是让陛下难堪吗?” “这有何难堪的?有功则赏,有过当罚,教太子嬉乐,这岂是讲官所为?”王鏊兀自气愤不已。 谢迁笑着摇了摇头,有意无意说了一句:“难道济之平日教导太子,太子嬉闹之时还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