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泉州的番邦使节。 刘瑾嚷嚷道:“不然如何,让咱家留在此处等死吗?沈中允害人不浅,当日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晓,把贡品领了,带着那假冒的番邦时节我们便可打道回京,何至到今日这般地步?” 此时刘瑾也不怕什么欺君之罪了,身处险地,前途危机重重,只能抱怨沈溪当初点破假使节有错。 沈溪现在想的是如何挽救当前的危急局面,问道:“刘公公的信,是如何写的?” “你管咱家怎么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