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府的人才没那好耐性接待。 纸笔送到后,沈溪在纸上写写画画,先是图形,又是一些奇怪的符号,在场的人没一个看得懂。 “沈大人在写什么?” “我哪儿知道!” “你不是认字吗?” “沈大人写的不是字,是鬼画符。鬼才知道画的是什么……” 沈溪并没有故弄玄虚,他在计算火炮的仰角和抛物线,纸上所写不过是阿拉伯数字和一些计算用的数学符号。 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