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丕瞪了谢恒奴一眼,没好气地道:“认真背书,先生只过来半天时间,晚些时候就会走,走之前要考校你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 谢恒奴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,开始柔声朗读《女训》上的内容。 沈溪道:“谢公子有何不懂的地方?” “在下有一些心学方面的困惑,要请教先生……” 谢丕自从接触心学后,完全中毒了,学业几乎荒废,成天去钻研心学中的内容,遇到不懂的地方甚至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