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延龄胡作非为,丝毫不顾及在场还有两府诸多下人。 “兄长犯不着上来就跟我置气,我现在不好端端在这儿?”张延龄落下脸道,“就算是贼人,终归不敢将我如何!” 张鹤龄惊讶地问道:“你身份泄露了?” “未曾,不过那些人怕了我,不敢对我如何。这京城……谁敢跟我张家为难?”张延龄浑然忘了之前被人蒙住双眼时的恐惧,在他的兄长面前,他可不想落一点面子。 张鹤龄马上就想询问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