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会客厅中,张延龄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,冲着寿宁侯府一名向他敬茶的丫鬟动手动脚。 “嗯哼!” 张鹤龄清了清嗓子才走进门。 张延龄看了老哥一眼,撇撇嘴,把手缩了回去,那丫鬟被撞破奸|情,满脸通红,赶紧跪在地上向张鹤龄磕头。 “下去!” 张鹤龄对家中奴仆要求不是很严格,不像张延龄一样动辄就喜欢拿府里的人开打,就算他觉得这丫鬟不顾体统,也只是喝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