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头。 “谢公子过誉了,其实在下……学问粗浅得很。”沈溪发觉谢迪的困窘,赶紧谦虚了一句。 “哪里哪里,沈同年的才学,那自然是极好的,否则也不会三元及第独占鳌头,兄长也不会单独邀请你一人前来赴宴。” 谢迪摇了摇头,自我解嘲地笑了笑,又道:“今日是家宴,沈同年不必太过拘谨,想来兄长不多时便会回来,估摸是公务繁忙脱不开身……即便是年底,六部和各地衙门也不会停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