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唐兄可否把之前的酒钱先给结了?” “……” 唐寅无言以对。 若说欠债的事子虚乌有,这一路上他吃喝用度,可全都出自沈溪供给,就连路上因为他太邋遢,驿站的人舍不得拿被褥给他盖导致染上风寒,抓药的钱也是沈溪出的。吃人嘴短,拿人手软,唐寅刚才还号称不为五斗米折腰,这会儿语气就没之前那么强硬了:“你绑我至此,这笔账又该如何算?” “那就不算了,要不这样,在下这就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