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机会走,他也不甘心:“欠我三十两银子还没给,凭什么让我走?我还想看看你到底怎么把这出戏给圆回来。” …… …… 一上午,除了聚集在官驿外的百姓,没见到任何一名大商贾。 驿馆前院很是冷清,跟之前两天门庭若市的境况形成鲜明对比。 连沈溪自己都没到前面的院子去,督抚衙门只派了个帐房过去顶着,因为沈溪也知道不会有什么人来。 谁都没看懂沈溪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