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冲冲说了一句,抬头打量一眼正坐在讲案前瞪着他的靳贵,脑袋里已经在琢磨怎么逃课,以便回去看张延龄给他送来的民间说本。 熊孩子自问对付靳贵很容易,因为在东宫这么多讲官中,靳贵算是比较弱势的一个,一向不敢跟他唱反调。 “靳先生,您看这时间不早了,外面天眼看就要下雨,今天的课就先上到这里吧,今日的功课我会好好温习,您下次来讲课的时候再考校我,可好?” 朱厚照说着话,一脸无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