刮了多少民脂民膏?” 张延龄霍然站起,不满地反诘:“大哥,你这是什么话?民脂民膏?我只是赚了一点儿小钱而已!” “之前我已经孝敬您几千两银子,还帮皇上征调六万两银子的军费,您当这些钱都是大风刮来的?还是说那些京城的商贾都愿意平白无故破财免灾?说白了,还不是弟弟我想方设法弄来的?” 张延龄知道有些事不可能一直隐瞒下去。 之前张鹤龄并不是完全没察觉,不过那时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