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紧张状态下,这刚松弛,连站都站不稳。 “坐着回话!”沈溪道,“昨夜的战况如何?火速将总结呈报上来!” “啊?” 胡嵩跃整个人都被问懵住了,对于昨夜的战事,他所知甚少,只知道哪里出现险情他就往哪里赶,整晚打下来身体都虚脱了。 如今战事结束,连战场都没来得及打扫,胡嵩跃连手底下折损多少弟兄都不知道,更别说是计算鞑靼人死了多少。 胡嵩跃无从回答,沈溪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