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随着现场官兵拔出腰间的佩刀,在场人吓得魂不守舍,许多人甚至一屁股跌坐在地,无人敢上前打扰沈溪。 沈溪径自进入衙门大堂,文琴竹和钟安知道沈溪此行应是为摊牌,赶紧整理了一下衣衫,上前行礼。 “不必多礼,本官出去走了走,了解一下案情,回来后正好接见二位。请坐吧!” 沈溪说完径直往大堂中央的案桌走过去,偌大的屋子里只有案桌后一张椅子,沈溪过去坐下,看向二人,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