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的人,岂非自找苦吃?” 文琴竹“咚”的一声跟着跪下,却低着头不言不语,他庆幸先被问话的是钟安,这让他提前有了思想准备,既然沈溪把地方民生调查得如此清楚,再跟沈溪玩欺上瞒下那套便不管用了,很多事只能照实说。 现在文琴竹已经不求能保住家业,只要能让文家满门全身而退,对他来说便已足够。 前后谋杀两任藩台,这罪名如果坐实,文家上下必被满门抄斩。 就在文琴竹以为钟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