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时,也不是事事都亲力亲为。” 沈溪不想苦口婆心劝朱厚照回归朝政,他知道这一切都属徒劳。 以朱厚照的生活环境,根本不知居安思危是什么意思,如此浮躁心态,让他专心朝政,正经没几天又会原形毕露。 沈溪道:“陛下不知之前朝中有人擅权?” 朱厚照眨了眨眼,惊讶地问道:“沈先生说的那个人是谁啊?擅权,怎么个擅权法?” 戴义想提醒沈溪不要说,但张开嘴临时却迟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