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情况下,铤而走险不是什么稀奇事,而王守仁迟迟没有动作,说明孙秀成一直没有放权,现在王守仁不过徒有主帅的名头罢了。” 谢迁长吁口气,道:“你这么说,倒也有几分道理。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?” 沈溪显得很谨慎:“我想请阁老去拜见一个人。” “嗯?” 谢迁一脸疑惑,问道,“你所说之人不会在京城吧?京城这边连陛下都无法干涉孙秀成行事,还有谁有这能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