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群臣跟陛下共饮。” 沈溪没说什么,谢迁分明是在给自己上科普课,但其实宫里是个什么状况,或者说是对朝中人和事的理解,沈溪自问不比谢迁差,看待事情更为透彻。 谢迁再道:“明日面圣,你可有想好奏请什么?” 沈溪稍微惊讶一下,问道:“既是赐宴,缘何要奏事?这不是让陛下感到为难么?” 谢迁面色一沉:“本不该如此,但你也知道如今大臣要面圣不易,这次不奏事何时才有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