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只能坐下,忍不住幽幽叹了口气,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。 “何尚书前来,不单纯是为了探病这么简单吧?”沈溪笑呵呵问道。 何鉴突然明白为何自己进门如此顺利,感情沈溪已猜到他上门的目的不简单,当下道: “之厚,这不是阉党案已经拖了些时日么?在下身为刑部尚书,登门是想问问你何时才能有结果。” 沈溪苦笑着回头指了指堆成山的案牍,道:“何尚书觉得呢?案宗实在太多太杂,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