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所上,只是因为这几天他要批阅的奏疏实在太多,顾不得那么多,对于其中细节知之不详。 “陛下……是奏报了……” 张苑不敢隐瞒,毕竟朱厚照已当面询问,必然知道个中内幕,谎报的话要负一定责任。 朱厚照道:“那你说这件事跟你无关?当时兵部报的是多少数字,内阁如何票拟,你最后又是如何批复的?一次给朕说清楚!” 张苑冷汗“唰”地一下就流了出来,对他而言,就好像是一次人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