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寝帐内,沈溪累得瘫坐在椅子上,云柳蹲下,为沈溪脱去绑腿和鞋袜,用烛火消过毒的绣花针挑破沈溪脚底的水泡。 脓水流出来,沈溪没什么反应,脑子里还在琢磨战局。 云柳小心翼翼拿白布把沈溪的脚缠住,一脸心疼的表情:“大人,天逐渐暖了,这两天您可能会受些罪。” 沈溪笑了笑:“再怎么受罪,有普通士兵受的罪多吗?连你,每日走的路也比我多吧?” 云柳低下头:“卑职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