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层官员,跟他们讲道理或许不听,但你尝试一下,便是你的错。” 谢迁皱眉:“你这是特意来教训我的?” “听不听全由你。” 何鉴笑着摇头,“反正我就要离开京城,说的全都是肺腑之言……之厚劝谏陛下,乃是臣子的本份,陛下所做也不过是论功请赏,何必抱残守缺,在朝中闹出乱子来?这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么?” 谢迁一怔,随即明白何鉴的意思。 正值张苑官复原职,司礼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