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跟防贼一般应对他?这样做合适吗?” “这有什么不合适的?” 谢迁冷着脸道:“以他的年岁,位居高位,说他无野心,我是不信的,我只是不想让他一失足成千古恨……大明开国至今,可从未出过乱国的贼子,若他成了例外,那他今日取得的成就也将毁于一旦,功过是非不过是在一念之间……是我亲手将他带进朝堂,这件事旁人不管,我总要理会。” “啊……这个……”张懋开始装糊涂,如同那些中庸老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