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徐俌回到摆设齐全的屋子里,人突然没了精神,坐在临窗的太师椅上,整个人沧桑许多,目光涣散,好像失去信念支持。 “这大半年来做的事,都能被人查到?看来宫里那位不想善罢甘休,派人时刻盯着我的一举一动,分明是要除掉我而后快!” 徐俌面如死灰,“亏我先前还以为能从这里出去。” 徐俌的心境转折太大,坐在那里,有种生无可恋的悲凉,一直到深夜仍旧未能开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