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 只这两个字,可我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宫中的皇子一旦临幸宫女,都是会登记在册,也会有内务长官来装新赏赐,这两个字分明带着一点调笑,昨夜我在裴元灏的房间里一夜没出来,怎么想都可以的。 我咬了咬下唇,没接这个话茬,而是探头看了看前面:“殿下在那里吗?” “嗯。” “是有什么事吗?” “殿下召集了扬州城内的粮米商人,跟他们借粮。” “借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