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着他,他又说道:“你说,你知道玉玺在哪里?” “……是。” 他的眼睛里好像要迸出火花一般,可口气还是冷得像冰,盯着我,没有再往下问。 我知道,这个时候的他像是一只快要捕到猎物的野兽,越是接近血腥,越是小心翼翼,因为他不允许自己失败,而他也知道,任何一次得到,都要用付出来换取。 我和他,其实都是这样的人,也太了解对方的路数。 我说道:“不过,奴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