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就好。” “……” 我看着他,说不出话来。 被他拉着袖子走了进去,曲径深幽处,精舍雅致,推门走进去,能看到里面简单的布置,屋子中央一张圆桌四个凳子,上面放着一套茶壶茶杯;靠墙立着一个红木的柜子,一个梳妆台,一面铜镜,上面放着一个简单的梳妆盒,几件小玩意;内间里一张大床,乳白色的床帏上绣着细小的碎花,简单而精致。整间屋子都很简单,该有的都有,不该有的也没有多出来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