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 “……” 我的心蓦地一沉。 看来,不用常太师去晓以利害,或者以长辈的身份施压,太子这一离开朝堂,就是对傅八岱这一边最大的削弱了。 我下意识的说道:“那此行——” “此行朕早已颁下旨意,”裴元灏没有回头,只是声音有些沉沉的:“朕的旨意,不能朝令夕改。” “……民女,明白了。” 也就是说,太子这边,是一定要离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