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病重,让太医院的那几位用用心,好好的开几服药就行了,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,能管什么用呢?” 裴元灏沉默了下来。 他的脸色很沉,倒不像是要生气,反而像是没有力气生气,而这个时候,更有几分说不出的黯然来,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慢慢的说道:“她的病,不是药石能医治的了。” “什么?” “你也知道,她是没有孩子的。” “……所以呢?” “那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