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朕也很高兴了。” 我抿了抿嘴,不接这个话头。 妙言左右看看我们两,眼珠子一转,便伸手牵了牵他的衣带:“爹爹的手是不是还很痛?妙言一直很担心爹爹。” 他微笑着蹲下身,拍了拍妙言的脸蛋:“看到妙言,又看到你娘,朕再重的伤也不会痛了。” “那爹爹还要不要喝药?” “当然要。喝了药,朕的伤好得更快,就能抱起朕的妙言,更能——”他说着,看了我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