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时候像一块烧红了的炭。 几个大夫跪在床前,哆哆嗦嗦的说:“夫人的这个情况,胎儿真的不好保啊。” 这句话说完,就有人被拖了出去,远远的还能听到他哭喊饶命的声音,但门一关,就什么都听不到了,剩下的人静若寒蝉,没有一个人敢再说话。 过了一会儿,有人撬开了我的嘴,将一碗浓稠苦涩的汤药灌了进来。 我已经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,也没有了吞咽的力气,大半的汤药沿着嘴角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