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拉了我一把,我微微喘息着看着她:“我们,我们跟他们失散了吗?只有我们三个人在这里吗?” “不然呢?你还想有人来服侍你吗?” 她这样说着的时候,自己的眉头也皱得很紧。 我才知道,她的冷漠不仅是对着我,就好像当初我和韩子桐漂流到荒岛一样,如今待在这个荒无人烟的戈壁上,虽然不至于像流落荒岛那么绝望,但也是有生命危险的,她会生气,也是理所应当。 但现在绝对不是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