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想象的。 只这样一想,我的眼睛又一阵滚烫,似有泪要涌出,可我不想再在他们面前落泪,便偏过头去,低声道:“我去休息了。” 说完便要起身离开。 可就在我刚要起身的时候,就听见裴元灏说道:“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?” 我的脚步又是一滞。 这两天,我几乎也和入定了一样,一切都不想,一切都不管,尽情的,甚至是任性的沉溺在失去母亲的悲痛当中,轻寒似乎也用了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