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朕哭的。” 我的手指一僵,轻轻的放了下来。 他感觉到我不想说话的心情,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正好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正在寻他,他走出去跟侍从交代了几句,然后便有人进来服侍我穿好厚厚的衣裳,真的要准备拔营离开了。 我想,需要运走的东西,他应该趁着两天晚上的时候已经运走了,所以这一次我们算的上是轻装简行,我能听到四周已经只剩下几队骑兵在保护我们,其木格也终于被“放”了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