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但还是有些缩手缩脚。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么一次来着省政府了,他想趁机看看,走了两步,却又担心待会人出来找不到,想了想,又回到原位去站着了,站了一会,觉得累,四下一瞧,也没椅子,就贴着墙,蹲了下来,双手往袖子里一收,加上他那身昨天来的时候没来得及换的工服,活脱脱一个农民工,要不是鼻梁上架着的那副眼镜给他带了点斯文气,估计来往的人会以为是哪个讨工钱的农民工溜进了这里。 李端进门后,在倪金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