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了神色,问梁建:“我觉得,今天的事情,是冲着我去的。”梁建看了看娄江源脑袋上的纱布,伤口应该是在额头靠左的发际处,外面那层白纱布处还隐隐渗出血色 “怎么受的伤?”梁健问他。 娄江源摇了摇头,有些无奈地回答:“当时场面混乱,我也弄不清楚,回过神来的时候,头上已经破了。不过据当时我身边的人说,要不是小江他动作快,帮我挡了挡,今天我恐怕就没这么幸运了。就是苦了小江,右手轻微粉碎性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