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的。 梁健沉默了一会,问她:“你想让我帮你什么?” 闫如玉目光垂下,落在她身前的咖啡杯上,瓷白的咖啡杯在暖黄的灯光下散着微弱的柔光,竟有了如玉一般的感觉。 “我想让你帮我救救我父亲。他是犯了很多的错,我也不说什么被胁迫,我只是觉得,他不应该被判死刑!”闫如玉低着头,说话时,声音嘶哑得犹如夜里不知哪个伤心人奏出的二胡声。 梁健听到死刑这里两个字,心里猛地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