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:“是我丈人准备的一幅画,我也没打开来看,他也没告诉我。” 蔡根一听,眼里忽然掠过些复杂的颜色,而后笑道:“原来是项老准备的,那这幅画应该至少是副珍品。张一山这辈子,不贪财,不好色,可偏偏就喜欢书画。项老看来还是很准的。” “他跟我说,您是他见过就值得深交的人。”梁健小小的拍了个马屁。蔡根眼睛微微一亮,问:“项老真这么说?” 梁健笑着点头:“他还说,让我好好跟着你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