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过身去擦了擦眼泪,然后转回头来,问梁建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不可理喻?” 梁建心里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回答是,但此刻梁珀刚哭过,这话肯定不能这么回答。 “女人嘛,有点小情绪,很正常。”梁建勉强笑了笑,说到。 梁珀又拿了张纸巾,把眼角剩余的湿润都擦掉了。然后,说到:“你知道我二叔让我去南苏省是为了什么吗?” “为了什么?”梁建顺着她的话问。 梁珀低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