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神色:“这样才好,我今晚就打算攻下三次。”项瑾依旧微微笑着:“你真的行?我们可都已经不年轻了。”梁健:“可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。” “那好。”项瑾微微轻咬着贝唇,一手端着酒杯,坐到了梁健的双腿上,另外一只手触及梁健的脸蛋。在梁健的印象之中,项瑾从未如此大胆、开放,但是却莫名地给了他一种冲动、一种新的体验。他的手就伸入了项瑾的裙摆之下。 这个晚上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,人逢喜事,这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