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陈奇仍然一言不发地准备听下去。 “他父亲赌博、酗酒还经常家暴,对咖啡店的生意不管不顾,一直都是男孩的母亲在打理!” 方华月语气略微停顿,身体轻轻颤动了一下:“我刚从警校毕业,那是我第一次正式出警,整个过程都很紧张,手一直在发抖,可是最终我仍然不得不开枪!” 陈奇没有问她为什么会开枪,只是轻声安慰了一句:“肯定是他该死!” “开枪的瞬间,我便看到了冲出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