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绝望。

当方华月看到另外一名嫌犯时，脸色倏地阴沉，眼神中透着不可遏制的怒火，眉毛更是狠狠地蹙在一起：“钟伦？”

她无论如何都猜不到，在电视上大出风头的三州企业联合会会长，竟然会是这件案子的幕后黑手。

钟伦认识方华月，情知自己犯下的罪行已经没有幸免，强撑轻松，作出了一个笑脸，只不过这个笑脸显得非常勉强：“方队长，这次你又立了一个大功。”

一想到是这个卑鄙无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