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不是他自己的,就无从知晓了。我又推开他,什么叫婆媳想害我,我心里清楚得很,是两边都想害我。 这一次也许是我推得用力了,谭东宇摔倒后脑袋磕着一块石头,竟然流出血来。我一时间有些紧张,连忙问有没有事,他却还是木讷地叫我走。 我索性也不管了,继续绕圈走。谭东宇应该只是脑袋破了皮,他坐在地上,又像昨天那般看着我。 等太阳落山后,我走到屋子门口,说句打扰了,进来开始倒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