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气多进气少,他们也有几个人挂彩,一个是被我打中了鼻子,其他人是被曹大用玻璃刮伤。 此时人群都让开路,我看见一个干瘦的老头正站在人群外看着我们,他吩咐我们先坐下,也没人来扶我俩,我和曹大就艰难地走到沙发旁坐下。 人们见干瘦老头要和我们说话,就都散去喝酒了。他坐在我们对面,问道:“那新来这一片的女鬼,与你们是什么关系?” “我们可还不清楚呢……”我用毛巾捂着曹大的伤口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