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来说,人与畜生没多大区别,不同的只是会说话。当用剥皮刀把皮肉割开了,什么都是一个样。能对付是好事,不能对付是诡事,分清这两码事,拔刀的时候也能干脆些。要么在别人的大动脉上割一刀,要么留一刀给自己图个痛快。 这些人已经浑然没有之前如同看菜鸟般看待我的神色,脸上满是凝重。原先如同一盘散沙的几名道士现在有了领头人,是之前除去曹大第一个开腔的道士,他对我伸出手,声音中有些颤抖:“原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