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,疼得连爬起来都很困难。 “任何技巧,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无用功……”凯斯特往旁边呸了一头痰,他摸了摸脖子的伤口,冷声道,“你还是有点能耐的,竟然能让我受伤,但也只能走到这儿了。之前我对你有些误解,但现在你有资格说出你的名字。说吧,我不杀无名之辈。” 元奴忍着疼痛,艰难地站起来。面对凯斯特的狂妄,元奴却是面不改色,冰冷道:“我的名字……你不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