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的好处,说吧,事情办的怎么样了?” 锦袍青年轻道,袖手在石台旁边的一盆清水中擦拭着双手,如不染烟火。 “多谢师兄,师弟受教了。” 曹肇上前,递去了一块干净的手绢,对锦袍青年说道:“只是杜少甫那小子,比起想象中还要难以对付一些,是个硬骨头,不过三天之后,已经打算参加符盟大赛了。” 锦袍青年轻轻拭手,一头丝绸般光滑的黑色长发披泻下来,如瀑布一样,松松的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