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三清庙的时候,他的右眼被那团白光击中的时候,其实比这一次还要严重,只不过他当场晕了过去,所以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痛意,但这一次不一样,这一次虽说也很痛,但一直没有达到晕过去的临界点,所以,他只能忍着。 右眼就好像心脏一样,砰砰的跳着,每一次跳动都会产生难以忍受的剧痛,只瞬息间张峰的额头上就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。因为疼痛,他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,脸颊两侧青筋暴突,他死死的攥着拳头,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