龇牙咧嘴的把系在手上的塑料袋取了下来,纵然是做了一层防护但是也没能完全隔绝,在水里泡了这么久,他的伤口早就已经麻木,现在只是觉得浑身都冷,他甚至没有勇气把纱布揭开来看一下。 只见杜天厚直接把手从郑虎替他做的简易挂脖吊架上拿了下来,慢慢的靠近火旁,想用火堆把有些浸湿的纱布烘烤干。不知道是已经失去知觉还是他真的已经不知道痛,只见他把伤口凑的特别近也不觉得烫。 这时,郑虎感觉闻到一股